宓溪看着这一切,若有所思。她的目光落在血燕手中剩余的灵箓上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血燕,你刚才那张灵语符...”她欲言又止,似乎在斟酌着用词。
“灵语符只对意志薄弱者有效。”血燕冷冷地打断道,“如果他没受伤,未必能成功。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质疑的傲气。
“不,我是想说,你的灵箓画错了一处。”宓溪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发现。
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整个审讯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。血燕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,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。
“我的灵箓都是按照特安局的标准画法,如果你觉得有错,不妨指出来。”血燕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,甚至还有一丝挑衅的意味。
然而宓溪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敌意,她只是单纯地想着同事间互相交流也是常事:“你有咒纸和笔吗?我画给你看。”
血燕冷笑一声,转身从办公桌上取来咒纸和蘸满玄砂的毛笔,重重地放在桌上。笔墨相击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。
宓溪拿起笔,脑海中浮现出《驭魂经》中的画法。虽然她从未实践过,但这些理论知识她已经烂熟于心。当笔尖落在咒纸上的那一刻,一缕若有若无的灵气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。
她的笔法流畅自然,笔走龙蛇,一气呵成。咒纸上的纹路在玄砂的映衬下,散发出淡淡的光晕。然而,血燕的眉头却越皱越紧,这画法完全不符合特安局的标准,怎么能把直笔画成弯钩?
宓溪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,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眼神。她的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已经画过千百遍一般熟练。咒纸上的纹路渐渐成型,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。
车厢里的气氛变得越发微妙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注视着这一幕的发展。就连原本面无表情的血辉,此时都有些惊讶。
宓溪刚刚画完灵箓,意外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那张灵箓竟然缓缓飘起,符篆上闪烁着淡淡的金光。虽然金光并不耀眼,但这种异象已经足够让在场的人震惊不已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漂浮的灵箓。
“这...这是怎么回事?”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,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。
宓溪站在原地,手指微微颤抖。她只是按照心中的感觉画出这张灵箓,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。灵箓在空中轻轻旋转,金光随着旋转的节奏忽明忽暗,仿佛有生命一般。
血燕眯起眼睛,若有所思。她回想起老师曾经说过的话-只有实力强大的灵箓师画符时才会出现金光,而顶级灵箓更是能引动天地异象。这种现象她只在古籍中读到过,从未亲眼见证。
车厢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,众人的目光在宓溪和灵箓之间来回游移。有人面露惊讶,有人若有所思,还有人眼中透着嫉妒。
血燕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座椅扶手,脑海中思绪翻涌。难道这些年来,他们一直以错误的方式在画符?想到这个可能性,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。
没有任何预兆,血燕突然起身,一把抓过那张灵语符,动作之快让人反应不及。她直接将灵箓贴在了血辉的额头上,后者甚至来不及躲闪。
灵箓与皮肤接触的瞬间,一道微弱的金光闪过。血辉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意识,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车厢内的温度似乎降低了几分,所有人都屏息凝神,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“说,你多久没洗脚了?”血燕开口问,声音中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。
“三天了。”血辉木讷地回答,声音毫无起伏。
周围响起一片低笑声,有人小声嘀咕:“这么好的机会,就问这个?”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。
血燕置若罔闻,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血辉身上。“你喜欢什么样的人?”她继续追问道。
“我对年上控情有独钟。”血辉毫无防备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,语气依旧呆板。
这句话一出,整个车厢都安静了一瞬,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。有人捂着嘴偷笑,有人则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。空气中弥漫着欢快的气息。
就在这时,血辉突然清醒过来,那张灵箓也随之化为灰烬,飘散在空气中。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像是熟透的虾子,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...我刚才说什么了?”血辉环顾四周,看到同事们促狭的眼神,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血燕拍了拍他的肩膀,脸上带着笑意。她转身看向宓溪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:“我的灵箓只能在人精神脆弱时起效,就只能提一个疑问。你的灵箓却能让正常人说实话,还可以再问俩事儿。”
她顿了顿,目光灼灼地盯着宓溪:“看来传言没错,你果然深不可测。”
宓溪被这样直白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,她轻轻摇了摇头:“大家都是同事,互相学习而已。”她的声音
第一百二十七章 灵语符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